晚饭后，小区广场，老退休工老袁在健身器材旁，遇见中年护士小方，还有一些随机听众。多次重复话题。
老袁自然是话痨，说起闹孙亡栗的故事。东北辽宁人，三线建设来到豫西北小煤城某煤矿保健站，平时说话如摇拨浪鼓。这么架势：“不中不中！不能开病假！”
一段时间，栗被调回到离矿三里地的家属区值夜班。
一次，当时身为职工的小袁在家发高热40度不能够进矿看病，来到这个家属区的医疗服务点。栗一听说是职工，头摇得似拨浪鼓：“不中不中！不能看，进场看吧！”小袁记恨在心。
小袁业余时间爱摆弄一些花草，从外地搞到一盆不凡的兰花。栗听说了，找到袁，要求转让。袁学着栗，摇着头，同时尽力晃动双臂：“不中不中！不能看！不能看！”栗抱恨而归。
袁后来因为有病被调到后勤，负责家属区的泥瓦匠修房事宜。栗听说后，路上碰见袁，请求为他修改门框。袁说：“不中不中！不会干，不会干！”栗再次说：“帮我做做土砖水泥预算。”袁说，可以。“砂石料50方，砖头5万块，水泥两车皮。”
最后，袁话锋一转，来了一句，唉嗨，娘希匹！我为他做预算！大家一起哈哈哈大笑。笑声在夜晚空中久久回荡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