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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什麼隨筆

隨筆 閲讀(2.87W)

我是什麼?這個問題思考了很久。

我是什麼隨筆

人,真的很奇怪。

總是把自己限定在一個很有限的知覺範圍內,然後認為這個就是人,這個就是我。

抬起手,你看這是我的手;秀一秀指甲,你看這是我的指甲;縷一縷頭髮,你看這是我的頭髮。

當你這樣説的時候,你會認同你的手,你的指甲,你的頭髮。你會很用心的保護他們,不讓它們受傷,不讓它們受損,不讓它們變形。

然而當你的手脱皮時,你會隨意地扔掉死皮;當你的指甲太長時,你會毫不猶豫的剪掉指甲,當你的頭髮需要修剪時,你也會果斷地跑去理髮店。

彷彿離開身體的部分就不再是“我了。

我也就不再去珍惜了。

彷彿離開身體的部分就不再是“我了,什麼叫身體?哪部分又算身體,或者説身體的核心?

手?不對。手截止之後,是我失去了手。

腳?也不是。

心臟?不是。

眼睛?不是。

大腦?好像是了。

有這種感覺嗎?和大腦相連的就是“我的,一旦失去了這種連接,一旦我們不能控制,那就不屬於我了。

對,是控制,更準確的説是控制權。

我們的大腦能控制的身體,我們稱之為“我。

截止之後的手臂,固然也還能稱之為“我的手臂,但已然沒有那份親切與自然。

手術中切掉的脾臟、腸子,又還會有多少人保留下來以作紀念?

剪掉的指甲、頭髮,斷掉的牙齒,又會有多少人多看一眼?

似乎切掉後,那些東西跟我們就關係不大了。

卻不曾想起,沒切除之前,我們對它們的關懷和喜愛。

這種關懷、喜愛,就因為和大腦失去了連接,失去了控制,也就煙消雲散了。

我是什麼?這個問題思考了很久。

人,真的很奇怪。

總是把自己限定在一個很有限的知覺範圍內,然後認為這個就是人,這個就是我。

抬起手,你看這是我的手;秀一秀指甲,你看這是我的指甲;縷一縷頭髮,你看這是我的頭髮。

當你這樣説的時候,你會認同你的手,你的指甲,你的頭髮。你會很用心的保護他們,不讓它們受傷,不讓它們受損,不讓它們變形。

然而當你的手脱皮時,你會隨意地扔掉死皮;當你的指甲太長時,你會毫不猶豫的剪掉指甲,當你的頭髮需要修剪時,你也會果斷地跑去理髮店。

彷彿離開身體的部分就不再是“我了。

我也就不再去珍惜了。

彷彿離開身體的部分就不再是“我了,什麼叫身體?哪部分又算身體,或者説身體的核心?

手?不對。手截止之後,是我失去了手。

腳?也不是。

心臟?不是。

眼睛?不是。

大腦?好像是了。

有這種感覺嗎?和大腦相連的就是“我的,一旦失去了這種連接,一旦我們不能控制,那就不屬於我了。

對,是控制,更準確的説是控制權。

我們的大腦能控制的身體,我們稱之為“我。

截止之後的手臂,固然也還能稱之為“我的手臂,但已然沒有那份親切與自然。

手術中切掉的脾臟、腸子,又還會有多少人保留下來以作紀念?

剪掉的指甲、頭髮,斷掉的牙齒,又會有多少人多看一眼?

似乎切掉後,那些東西跟我們就關係不大了。

卻不曾想起,沒切除之前,我們對它們的關懷和喜愛。

這種關懷、喜愛,就因為和大腦失去了連接,失去了控制,也就煙消雲散了。

大腦才是我們的核心。

大腦才是所謂的“我。

試想過嗎?如果把自己的大腦移植到另外一個人的身體上,你覺得合體之後的是你,還是他?

我們都在以大腦為核心,以大腦為尊,大腦是我們的一切。

刺激大腦的特定區域,你能變得開心。

刺激大腦的特定區域,你能變得悲傷。

刺激大腦的特定區域,你能產生幻覺。

刺激大腦的`特定區域,你能快樂到死。

沒有所謂的“我,沒有所謂的“我的感受,這一切都是大腦的控制,都是大腦的謊言!

每當想到這裏,我的心裏會升起一股悲傷,作為人的悲傷,作為大腦奴隸的人的悲傷。

不過真的只能如此嗎?

後來我發現,好像並不是如此。

至少我們可以學着不如此。

這世界上,還有一種東西“禪修,在指導我們去感受身體,感受世界。而這感受,和大腦無關。

靜靜坐下來,感受自己的身體,感受自己的狀態,感受自己的感覺。

放下思考,放下邏輯,放下大腦,跟着自己的心去感受。

慢慢你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,也是那麼的重要。

它們也會表達,它們也有情緒,只要你靜下心來,你能感覺到這一切。

這時,你不會只擁有大腦,你會擁有整個身體。

身體和大腦是平等的,而不是隸屬的。

據説,再後來,你能感受到你和世界的連接,你不再是你自己,你和整個世界會融為一體。

你可以感受到身體死去的細胞融入世界,感受到你的一個微笑像蝴蝶效應樣產生的影響,感受到天上白雲中融入的你的體液,感受到一粒米飯中的春夏秋冬,感受到自己和世界根本就沒有區別。

世界的一切還是多麼美好,只要你能打開自己,不再被大腦束縛,“我不僅僅是大腦,更包含了整個身體。

世界的一切還可以更加美好,只要你發現,所謂的“我,不過一場騙局,根本沒有“我的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