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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明的野蠻議論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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無論在學習或是工作中,大家一定都接觸過論文吧,通過論文寫作可以提高我們綜合運用所學知識的能力。那麼你有了解過論文嗎?下面是小編爲大家收集的文明的野蠻議論文,僅供參考,歡迎大家閱讀

文明的野蠻議論文

文明的野蠻議論文1

自古到今文明都與野蠻抗衡着。野蠻毀滅文明、文明驅散野蠻。野蠻給人類帶來災難,我們當然要鄙視它,可很多時候文明卻往往無力抗衡野蠻。

野蠻可以利用文明的條例強化他們的實力,而文明自身卻無法利用野蠻來得以進步。文明以自己的繁榮使野蠻勢力眼紅,又以自己的高雅使野蠻勢力自卑,因此野蠻遲早會想文明動手。我們便面臨着一個問題,當我們層層文明起來,漸漸脫離野蠻的時候,又如何轉過頭去面對前來挑戰的野蠻。任何文明都有種“秀才與上兵有理說不清”的委屈在裏面。在這個時候,往往文明又會選擇的“以協調性的方式去解決矛盾”,於是在客觀上便失去先機,面對真正的野蠻的時候,成功的機會自然也就不會大的了。

野蠻的終極手段是以摧毀生命達到目的,在這個標題下,我們的任何防衛都是無濟於事的。我們如何保護我們的文明跡象?只能是在聞到火藥味的第一時間就徹底的消滅野蠻的入侵,不計代價、不容猶豫、不容妥協的消滅,拒絕愚昧驅使的野蠻滋生出更多的災難,就讓它在我們的手裏結束。

在我看,要徹底根除野蠻是不可能的,只能是做到根除掉它們每一次成功的可能性。讓文明建立起更強大的屬於文明的強制性機構。文明對野蠻,無論如何都會有退化及損毀,甚至有些一旦損毀便很難恢復、無法恢復。野蠻則最容易凝聚,最容易重組,因爲它們的構成間間單單,愚昧、無知和野心,無知給予它們強大的動力。所以文明要建立野蠻,專業化的制服野蠻。實現對付野蠻的最簡化,成本最低化。

文明的野蠻議論文2

很多時候,被一種程式化的生活方式深度困擾時,我都想出去走走。很多時候,覺得自己的'生活很不晴朗,連自己的表情都是僵硬的、含混不清的,我都想換個方式呼吸。很多時候,覺得自己一貫燦爛的笑容開始暗淡,一貫不受羈絆的個性被無聊打磨,我都想以廣闊的自然,喚醒自己的靈魂。所以這次利用公出機會,一個人揹着簡單的行囊踏上自己所憧憬的地方——九寨溝。

從成都到九寨溝,有450公里的路程,乘車得十幾個小時。這是一段充滿挑戰的旅程。沿着岷江逆水而上,飛轉的車輪,帶着我遠離城市,走向古遠。走馬西行,如同翻閱一冊歲月的畫卷。

汽車盤山而上,沿途的那些蒼白的河牀和荒山讓人難以想象它裏面會藏着什麼景緻。一路過來,讓我感到詫異的是岷江中上游糟糕的生態環境,連綿的山巒像飽經風霜的老人的臉一樣,皺紋遍佈,山坡上土壤極薄,塌方的痕跡隨處可見。在汶川縣,大熊貓的故鄉,放眼望去,幾乎看不見綠色植被。滾龍舞獅般喧騰的岷江,挾帶大量的泥石流滾滾東去。我疑惑,這樣的窮山惡水會蘊藏一個童話世界?倒是阿壩州羌族村寨碉堡似的民居樓房、穿臧袍牽犛牛的臧民,還有五彩飄飄的經幡,勾勒出一幅另邦民族風情,給旅途增添了一點意趣。

山上的植被越來越少,人類對生態環境破壞的惡果隨處可見。水土流失,土質疏鬆,滿目瘡痍,令人對這裏的未來發展擔憂重重。人類的無度開發帶來的環境惡化,正日益危及自身。生產方式的落後,嚴重影響着當地的可持續發展。

先是有草無樹,只有山頂上還能見到幾棵,如三毛流浪兒的腦袋。不久,草也不全了,岩石裸露,沙土外泄,彷彿一位青春少女突然患上了牛皮癬。接下來,就是整座整座的山,像被扒光了衣裳,不但無樹,草也幾乎見不到了,尤其路兩邊的山,更是光禿得厲害。人煙漸漸稠密,不多時,一座小城鎮呈現在眼前。但穿過此城後,山又逐漸恢復了元氣,就像吃了什麼靈丹妙藥。“這總不會是氣候造成的吧?”我在想。後來的事實證明,凡是離人羣近的山,便禿,這一處處的荒蕪破敗,完全是人爲的。

山如此,水也未能倖免。那發源於青山雪嶺的岷江,想當初該是多麼清澈碧透的啊!可是隻從有了人,就什麼都變了。

河灘上,總有一堆堆的亂石,像是被遺棄的採礦點。果然,每隔不遠,就有類似於採石、淘金那正架在河牀上作業,搞得周圍一片狼籍,以至後來,我每見這樣的設備心裏便打一激靈,然後是一陣徒勞的傷感……

西部亂砍濫伐林木的事件多次見諸於報刊、電視,曾讓我大惑不解:作爲祖祖輩輩生活在一個地方的人們,即便沒有環保的意識,只要還有理智,怎能不考慮自己未來的生活處境?

“這裏的荒山,水土流失,是幾十年、甚至幾百年砍伐的結果,並不只是短期行爲所致。”導遊回答的話並不讓我意外。

冰凍三尺,實非自一日之寒。一種對生態的知識積累告訴我:無論靠山吃山、靠水吃水、靠林吃林,如果只是爲了解決溫飽,都不至於超過自然的承受力,對生物種羣的破壞性也遠不如媒體渲染得那麼嚴重,只有當一切超出溫飽需要,用於滿足難填的欲壑時,這種索取才是自然無法承受的。

深入山區,目睹了這裏人們的生活,我的內心深處發生了震撼。由於客觀條件的限制,他們的生活仍處於較低的層次。在面對生計與生態的衝突時,在殘酷的生存壓力面前,我們不該苛求農民們用學者的眼光去思考問題、尋求答案,儘管過度捕獵、過度放牧、過度捕魚、過度開採,類似的問題比比皆是。記得在98洪災時,長江中下游的部分省份就有人指責是上游的農民亂砍濫伐惹的禍,只是不知有沒有人想過在要求向山討吃的農民封山育林的同時,是否應爲他們的生計做點什麼?!習慣以文明人自居的人們,別忘了山裏人也要穿衣吃飯!

與之相對應的是我曾看過的一則報道,當我國西北的沙塵飄散到韓國時,就有一些韓國人帶着錢物來到西北治理風沙,而不是做毫無意義的高論。

沿途山勢陡峭,卻植被稀疏,顯得十分荒涼。半山腰不時能看到一丘丘的農田。由於距離較遠,我看不出裏面種的是什麼植物。陡峭的山勢,在山上行走都得格外小心。農民的所爲,無疑是向天要糧,而耕種本身就已是風險之舉。我很難想象這裏的農民能有多少收成,能達到多高的生活水平。他們面對荒山、背對青天,播下的是汗水,收穫的只能是一分希望。

路邊閃過一處處簡陋的住房及無數忙忙碌碌的村民,這裏仍大體保持着千百年沿續下來的生活方式。公路上,各式各樣的車輛來來往往,十分繁忙。落後的生產方式,現代的文明成果在這兒交織,兩種狀態的共存,構成一種衝突。

九寨溝被譽爲“人間仙境”、“童話世界”,在世人心目中的地位日益攀高,已成自然崇尚者頂禮膜拜之聖堂。凡被問及是否去過九寨時,未去“朝覲”過的人一般是羞於回答“否”的。細細想來,九寨溝被人推到如此仰首的高度,恐怕是與近年來我們周邊生態環境的急劇惡化分不開的。遙想當年,岷江兩岸青山蒼翠、林木森森、天高雲淡、綠水悠長。看那四方景色,何處又不是九寨溝呢?!一想到這些,昨日像那東流水的感嘆便悄然涌上心頭。

是誰人說過,當人類將原始天然林中的第一株大樹砍倒在地,文明便宣告開始了;但當最後一株大樹被砍倒在地時,文明也就宣告結束了。人類發達於自身,也終將毀於自身。